“芭比们”的堕落是群体性的,重新唤醒她们,却要一个一个地团结、争取,这简直构成清醒又沉重的寓言。诚然,《芭比》全片是一则粗线条的寓言,热爱芭比的中年少女闯入乐园,为了让芭比们重拾自我意识,接连“强势输出”。对电影心存不满的观众会非议,这个高光段落是脱口秀式的金句集合,是宛如儿戏的情绪煽动的胜利。但这样卡通式简笔画的剧作,刚好和塑料感极强的芭比娃娃屋相得益彰:这就是游戏,这就是过家家。导演葛韦格的才华,不仅表现在她让网络段子、现实感受和歌舞片的视听达成和谐的三重奏效果,更重要的在于,她面对“芭比进入现实”这个命题作文,反向操作,用彻底的解构完成虚构。对此,蒋龙也坦诚分享了自己的成长经历,以此鼓励现场学生:“我其实跟片中的小山一样,也在刚开始的时候走过一些弯路。但只要坚持努力,一定能够看到希望!”现场学生反应热烈,蒋诗萌也难掩激动的心情,为在座师生献唱了乡音之歌《沈阳啊沈阳我的故乡》,并感慨片中执行导演的成长之路,在她看来就如同在座的年轻人初入校园、社会一样,是一次充满惊喜的冒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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